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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3/3/14 19:55:00

亲爱的书荒的书友们,让我们一起遨游在小说的海洋里吧!

强推4本越看越想看的小说,连刷三遍都不过瘾,书荒好粮草

第一本:《觅仙路》

简介:一介书生,无意中来到异界,从此踏上修仙路,成为一名资质普通但向道之心甚坚的修仙者。修仙路上,奇遇多多,危险重重;周围人物繁杂种种,时而阴险*辣,时而真挚多情……

入坑指南:

根据赵地从典籍中掌握的信息,炼器时所用的原料越好,就有可能炼制出更高等级的法器,但是炼制失败的可能性也越大。

他作为一个之前从未炼制过法器的新手,按常理来说,是应该从下品法器开始炼制的,然后逐步提高炼器水平,最后才尝试着用精品原料炼制更高等级的法器。

但是他只有不到两年的时间,根本来不及从头做起,而且他也不在乎原材料的浪费,因此,他决定直接用手头上最好的原料开始学习炼器。

他发现,用小鼎培育精铜料,可以在一日一夜后,将精铜料提升到一个极高的质量,蕴含着超过普通精铜料数倍的灵力。当然这种极品精铜料他是断然不敢放出去见人的,就是连这种精铜料炼制而成的法器,他也不敢拿出手的。

所以,他还是打算用稍次一点的精品精铜作为炼器的主材料。这种精品精铜,对他来说,只需要用小鼎培育一两个时辰就可以轻易的得到。对别的炼器师而言,可能需要数十次的精细提纯,才能得到那么一块。

赵地打算炼制的第一件法器就是精铜制作的飞剑。刀剑类是最常见的攻击法器,除了因为威力不俗、操纵简易外,炼制起来也的确最为容易。

简单的说,就是要用地火或先天真火将原料融化成液体,然后依靠神识操作,将液团拉制成飞刀飞剑的模样,迅速用灵泉水冷却,就可以得到刀剑法器粗胚。

再在粗胚中加入一些相宜属性的灵石、金刚砂等辅助材料,布置一两个简单的小型法阵用以加持粗胚的威能,将灵石的灵力也融入到其中。

最后再在刀剑粗胚上刻画一些符文,封印诸如“锋锐术”、“迅捷术”、“坚固术”等几个小型辅助法术,就算是制作完成了一件刀剑类法器。

赵地花大价钱购买的炼器典籍中,对刀剑、圆环、小盾、弓箭等几种常用的简单法器的制作有详细的记载,所以赵地对于制作出一件精铜小剑法器还是很有信心的。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赵地开始了枯燥而又艰苦的炼器生涯。

除了每月偶尔离开一两个时辰,以及中途参加了两次牯岭街交易会之外,赵地几乎是没有离开过这一间中品炼器房。

那匡师叔倒也真讲信用,在赵地一共上交了百余块普通精铜料和十余块上等精铜料后,他高兴之下,竟然将一个刻有他部分炼器心得的玉简奖励给赵地。

虽然这部分心得并不完整,却都是丰富的炼器经验,其中有部分甚至是匡姓修士本人独到的心得体会,其他典籍中都不曾记载过的。对于正在学习炼器中的赵地而言,这无疑是雪中送炭的。

作为获得玉简而必须付出的代价,赵地也答应了匡姓修士,在参悟了玉简中的炼器心得后,帮他炼制一批下品法器。这过程中虽然花费了他不少时间,却也极大丰富了他的炼器经验。

而他也在这一年半多的炼器生涯中,为自己炼制出了数十件法器,无一例外的都是用精铜为主材料炼制的。这样做的目的,也是尽可能的提升成功率。

而这数十件精铜法器当中,有七八件是他的得意之作,都是交易会上难得一见的上品法器。

他为此浪费掉的原料价值只能用恐怖来形容,不太值钱的精铜矿石且不提,仅仅是炼器中浪使用过的中阶金属性灵石,就有六七百颗之多!

这是其他炼器师不可能做到的,炼制中品和上品法器时,他们绝不会用几块中阶灵石一起炼制的,都是用低阶灵石而已。

中阶灵石自身的价值就不在普通的中品法器之下的,除了赵地,恐怕再也没有哪个笨蛋愿意用中阶灵石来炼制精铜法器了。

不过让赵地觉得有点遗憾的事,在缺乏极品灵丹的帮助下,即使有无穷的高阶灵石辅助的他,基础功法始终停留在炼气期第十一层顶峰,而无法跨越这个瓶颈,进入到第十二层。

修炼之事也不可能尽如人意的,否则高阶修士就没有那么稀罕和珍贵了。想通了这一点的赵地也就释然了,在连续冲击瓶颈失败数次后,就不再继续浪费时间,而是离开了炼器房,驾御着飞羽法器,来到了铁船峰。

据他上次出炼器房时探听到的消息,就在不久前,简馨儿在其师伯——孙姓老者赏赐的几粒丹药的帮助下,成功的突破了炼气期十一层的瓶颈,成为了一名炼气期十二层的修士。这让赵地也为她着实高兴了一把。

赵地掏出一块传音符,低声说了几句,就送进了铁船峰中部的一处禁制中,然后便静静的在一旁的空中等候。

没过多久,禁制中就飞出了两个少女的身影。一个带着可爱调皮神色的、让人看了会有一种想去捏其几下脸蛋冲动的,就是赵地非常熟悉的简馨儿。而另一为身材纤细、面容端庄、美目中带着一丝威严的少女,赵地却是第一次见到。

“这位是金叶金师姐。金师姐,这就是我提到过的炼器奇才——赵地。”不等赵地开口询问,简馨儿就立刻介绍到。

“见过金叶仙子!”赵地施了一礼。

“赵师弟不必客气。”少女也回了一礼。虽然论年龄她不一定比赵地大,但是她的修为却是炼气期十三层。在以修为论资排辈的修仙界,她称呼赵地一声“师弟”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简馨儿见两人文邹邹的又是行礼又是问候,就说到:“金师姐和我情同姐妹,五根哥也是自小一起长大的,都是自己人,不要见外了。”

“不错。赵师弟找馨儿是有事要谈吧,我正要回龙首崖,就先走一步了。”金姓少女抬了抬手,向两人告别。

“仙子慢走!”

“师姐记得经常来找我玩啊!”

“这金师姐可是个好人,帮了我好几次,为此得罪了门中不少人呢!”两人目送金姓少女离开后,简馨儿忽然说道。

“哦,怎么回事?你以前没有提到过的。这样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谷帘泉吧,那里人少,我找你的确有事。”赵地说道,说完,两人一路朝谷帘峰飞去。

一路上,简馨儿向赵地一一讲解了她与这位金师姐如何结识和交好的。

这还要提到那个赵地见过的白初黎白师兄,此人竟然在这两年突破到了炼气期第十三层,只差一步就能成为高高在上的筑基期修士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修为大进,导致其为人越来越嚣张跋扈,此人对简馨儿的纠缠也越来越明目张胆了。

简馨儿平日大都躲在铁船峰的孙师伯药园中,足不出户,他也不敢硬闯的。

但是有次简馨儿离开铁船峰帮孙师伯办点小事时,却正好被这白师兄撞到了,硬要纠缠她一起去什么锦绣谷游玩。简馨儿百般拒绝,对方就是软硬不吃,甚至差点要出手强行带走简馨儿。幸亏这时金叶师姐路过,见到两人吵闹,就过来帮简馨儿主持了公道,赶走了那白师兄。

简馨儿和金叶两人因此就结识了。再加上她们两人所住的铁船峰和龙首崖只隔着一条小涧,非常近,两人经常来往之下,很快就成了知心好友。

金叶固然是经常来找简馨儿闲聊,而简馨儿每次要出门时,也尽量拉着金叶一起。这样,即使遇到了纠缠不清的白师兄,也不用害怕了。

赵地听着简馨儿的话语,心中升起了一股怨气。这白初黎太不知好歹了,简馨儿已经拒绝他多次了,仍然这样死缠烂打,甚至还敢出手动强!

他暗暗的盘计着,如何让这个白师兄从这太虚门永远的消失掉。

第二本:《万古神帝》

简介:八百年前,明帝之子张若尘,被他的未婚妻池瑶公主杀死,一代天骄,就此陨落。八百年后,张若尘重新活了过来,却发现曾经杀死他的未婚妻,已经统一昆仑界,开辟出第一中央帝国,号称“池瑶女皇”。池瑶女皇——统御天下,威临八方;青春永驻,不死不灭。张若尘站在诸皇祠堂外,望着池瑶女皇的神像,心中燃烧起熊熊的仇恨烈焰,“待我重修十三年,敢叫女皇下*泉”。…………

入坑指南:

张若尘的第一个对手,是一个*袍少年武者,看上去十八、九岁的样子,修为达到*极境中极位。

能够以如此年纪,修炼到中极位,也算得上是一个武道天才。

*袍少年武者抱着一柄锋利的战刀,中气十足的道:“郝家,郝十七,第一个来挑战阁下,阁下拔剑吧!”

张若尘用右手按着闪*剑的剑柄,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你还不值得我拔剑,若是拔剑,恐怕会伤到你。”

“狂妄!”

*袍少年武者将真气注入大刀,将大刀中的两道力系铭纹激活。大刀的重量,攀升到两百八十七斤。

他双手握刀,将大刀挥舞得密不透风,快速向着张若尘冲过去。

以他的气势,就算是*极境大极位的武者,也不敢与他硬碰。

“哗!”

张若尘站在原地,纹丝不动,手臂一抬,剑鞘挥出去,劈在*袍少年武者的脖子上。

“哐当!”

大刀掉落在地。

*袍少年惨叫一声,掉下战台,摔得七荤八素。

他捂着脖子,重新登上战台,将大刀捡起来,有些敬畏的盯了张若尘一眼,道:“多谢不杀之恩。”

幸好张若尘的剑没有出鞘,要不然,他的脑袋已经从脖子上飞出去。

第二场,胜!

第三场,胜!

第四场,胜!

接下来的三场,张若尘连续取胜。

他站在战台的中央,稳如磐石,从始至终完全没有移动过脚步。

凡是挑战的对手,无论修为强弱,全部都是被同一招劈下战台,无一例外。

“这个少年怎么会如此强大?修为达到*极境大极位的罗天,竟然也被他用剑鞘拍下战台,连还手之力都没有。”一位十六岁的贵族少女有些好奇的盯着张若尘。

张若尘实在太年轻,实力却太恐怖。*极境大极位的武者,别说是逼他出剑,甚至连逼他后退一步都做不到。

“他应该是已经将剑意修炼到‘剑随心走’的境界,若是破不了他的剑意,任何人去了,也只会被他一招劈下战台。”

薛病生手捏折扇,脸上带着几分笑意,道:“哈哈!你们难道不知道他的身份?”

“什么身份?”众人问道。

薛病生道:“他就是云武郡国的九王子,在岁末考核的时候,以小极境的修为,就能击败大极境的天才。以他的修炼速度,现在应该已经达到中极位。除非是*极境大圆满的武者出手,要不然没有人能够将他击败。”

“哈哈!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武学奇才九王子,我去会一会他。”

看台上,一个光头大汉提着两只铁锤,双脚一蹬,跨越十多米的距离,飞跃到战台上。

“九王子殿下,我郭四海来与你战第五场,你可要小心了,我的这一对铁锤加起来重达八百斤,一旦被砸中,就算是铁人也要被砸碎。”郭四海道。

凡是能够在*级武斗宫连赢五场的武者,几乎都是*极境大圆满的修为,只有少数一些天才才是*极境大极位的修为。

郭四海就是一位*极境大圆满的武者,身高八尺,手臂比张若尘的大腿还要粗,全身长满巴掌大小的肌肉块。

“郭四海可是天生神力,在*极境大圆满的境界,可以爆发出三十牛的力量。九王子恐怕是要败了!”

听到众人的议论声,九郡主也开始担心起来,毕竟那可是一位大圆满的武者。

大圆满的武者和大极位的武者,根本不是一个力量级。

“吼!”

郭四海大吼一声,全身骨骼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一双手臂将两只铁锤轮动起来,转动得就像是风车一样,发出一片片风浪。

“狂武锤法!”

郭四海施展出一种人级下品的武技,将自己的全部力量爆发出来,两只铁锤同时向着张若尘轰击过去。

一只铁锤攻向张若尘的头部,一只铁锤攻向张若尘的双腿。

在这样的狂攻之下,就算张若尘的修为再强,也肯定要退。

只要张若尘后退,他的后续的招数就会接二连三的攻击过去,以雷霆之势将张若尘击败。

“啪!”

张若尘依旧只出一招,将剑鞘劈出去,砸在其中一只铁锤上面。

那一只铁锤立即改变方向,撞击在郭四海的胸口。

“嘭!”

郭四海连同两只铁锤,同时落下战台。

“怎么……怎么这样?”

郭四海捂着血淋淋的胸口,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盯着笔直的站在战台中央的张若尘。他刚才完全没有看清楚张若尘是如何挥动剑鞘?

他只知道,自己是被自己手中的铁锤打得落下战台。

“郭四海居然也没能逼他出剑,怎么会这么强?”

薛病生的眼神变得微微凝重起来,道:“九王子的剑意境界,至少已经达到剑随心走中阶的境界,甚至有可能达到剑随心走高阶的境界。”

“不可能吧!就算是玄极境的武者,也很少有人能够修炼到剑随心走高阶的境界。”

薛病生微微咧嘴一笑,道:“等着瞧吧!现在才第五场,后面出现的武者只会越来越强大,总有人会试出他的强弱。若是他能坚持到第八场,我一定要亲自登上战台,将他击败。”

此刻,九郡主和单香菱也十分震惊,张若尘的强大完全出乎她们的预料。

“一招击败*极境大圆满的武者!九弟的修为不会已经突破到*极境大极位了吧?”九郡主道。

“肯定是*极境大极位的境界!”

“岁末考核才过去多久?九王子殿下的修为居然又提升了两个境界,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单香菱美眸涟涟的说道。

若不是亲眼看到,她实在不敢相信世上竟然真的有如此逆天的人杰。

有一位*极境大圆满的武者登上战台,是一位二十来岁的青衫女子,也是用剑。

青衫女子站在张若尘的对面,仔细的观察张若尘的一举一动,想要看出张若尘身上的破绽。

“居然毫无破绽!既然没有破绽,就只能逼他露出破绽。”

“唰!”

青衫女子脚踩步伐,速度快如闪电,提着一柄鱼肠细剑,攻击向张若尘的双腿。

就算不能击败张若尘,只要能够逼得他移动脚步,也是一种成就。

只有他移动脚步,就肯定会露出破绽。到时候,要击败他,就会容易得多。

张若尘终于露出严肃的眼神,青衫女子的剑法十分厉害,达到剑随心走的境界。虽然只是剑随心走初阶的境界,却已经比别的*极境大圆满武者强大得多。

张若尘闭上双眼,只凭耳朵去听剑锋破空的声音。

“叮!”

他挥动剑鞘指向虚空,挡住青衫女子斩向他双腿的剑。

青衫女子微微一愣,旋即又快速变招,一连施展出三招剑法。每一招都被张若尘准确无误的挡住。

当她想要使出第四剑的时候,咚的一声,胸口传来一阵刺痛,肋骨就像是被刺断了一样。

张若尘提着剑鞘,点在青衫女子的胸口,淡淡的说道:“你败了!”

幸好只是剑鞘,若是剑尖的话,青衫女子的心脏已经被刺穿。

青衫女子将鱼肠细剑收回剑鞘,拱手对着张若尘一拜,道:“九王子殿下不愧是武学奇才,我败得心服口服!”

又一位*极境大圆满的武者战败,依旧没能逼得九王子哪怕后退一步。

“哼!真是可恶,他才十六岁,武道修为居然达到如此境界,不能留他性命,绝对不能留他性命。”

柳乘风十分恼怒,对着站在他身后的一个侍卫说道:“去将韩斧叫来,就说本公子用他的时候到了。”

“属下现在就去请韩爷!”那一个侍卫立即退下去。

柳乘风盯着站在下方看台上的单香菱,眼中露出一丝淫/逸的笑容,“单香菱,等到张若尘死在战台上,本公子看谁还能救得了你?嘎嘎!”

因为张若尘的逆天表现,整个*级武斗宫都变得沸腾起来,响起震耳欲聋的呐喊声。

终于,张若尘迎来第七位挑战者。

洪涛,*极境大圆满的修为,开辟出玄冰神武印记,在*级武斗宫有四次连胜七场的记录。

而且,他也达到随心初阶的境界。

不过,他使用的不是剑,而是鞭。鞭随心走。

“洪涛见过九王子殿下,若是待会多有得罪,还请九王子殿下见谅。”洪涛显得彬彬有礼,脸上始终带着笑容。可是,他的眼神却十分锐利。

洪涛的手指轻轻的在手腕处一摸,将一根金色的长鞭抽出来。

金色长鞭,足有十三米长,只有小指头粗细,似乎是用某种蛮兽的筋炼制成的真武宝器。

仅仅只是想要将长鞭甩直,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

“啪!”

洪涛的手臂一抖,金色长鞭立即旋转起来,简直就像是一条灵蛇,围绕他的身体盘旋,显得十分灵活,发出一圈圈金色光芒!

第三本:《明朝伪君子》

简介:孝宗皇帝中兴大明,正德小子荒唐浪荡,士子激昂空谈江山,厂卫番尉如虎如狼。机会与危机并存的年代里,大明盛世的熙攘中,一个名叫秦堪的年轻人,吹皱了一池春水。当他以风度翩翩的优雅姿态为非作歹时,大明的文臣,武将,太监们心中对“君子”二字的定义终于彻底颠覆了。

入坑指南:

很不明白这位锦衣玉食的小公爷为何对美食有着如此狂热的追求,不知他从前有过一段怎样复杂坎坷的心路历程,走了也好,这家伙人虽不错,可惜纨绔性子重了些,秦堪觉得如果跟他相处久了,难免会跟他再打一架。

小公爷走了,秦堪的生活还要继续。

这些日子闹腾下来,他的生活受到很大的影响,工作丢了,架也打了,大明的牢房也蹲过了,这么多不冷静的事他全干了,可惜好处却没有一星半点。

这不符合秦堪的利益,秦堪是现实主义者,他所做的一切只为银子这个最终目的服务,从这个角度来说,这几天他干的事没一件有意义的,属于蹉跎年华。

大房子,美丫鬟……这些目标还很遥远,必须抓紧时间赚银子才是。

唐寅喝得醉醺醺的回来了。

从事发前两天起一直到今天,唐寅才踉跄着回来。

“唐兄,这几日哪里去了?”

“……愚兄与友人切磋诗文。”

“切磋诗文何以切得浑身香喷喷的?”

“呃……才华的味道。”

“原来才华是茉莉花香味,唐兄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愚弟不及也。”

唐寅醉醺醺的脸上露出了腼腆的笑容:“……顺便喝了几杯花酒。”

不要脸的老嫖客!秦堪暗暗鄙夷。

“喝花酒贵吗?”

唐寅睁着惺忪的醉眼,道:“不清楚,反正我没花过钱。”

人比人,气死人啊,秦堪这几天忙着蹲大牢,跟权贵打架,跟当官的玩命,这家伙日日沉醉温柔乡,小酒喝着,小美人搂着,而且还享受免单待遇……

仿佛故意让秦堪的嫉妒心升级,唐寅又掏出两大锭银子,一头雾水道:“奇哉,明明身无分文去的,为何回来还多了二十两?”

秦堪眼角直抽抽,这种白吃白喝白嫖最后还白拿的人,严重刺激了他的人生价值观,他开始觉得自己这只勤劳的小蜜蜂嗡嗡赚银子的行为很愚蠢,应该像唐伯虎那样什么都不用做,只要风骚的出场亮个相,便有无数美女争着睡他,争着给他银子花,生怕他不高兴,还很委婉地把嫖资说成是润笔费……

真不爱搭理这种人啊……

“唐兄喜欢看变戏法吗?”秦堪眨着眼睛问道。

“什么戏法?”

房间里找出三只超级大海碗,反扣在桌上。

“借唐兄道具一用。”秦堪取过唐寅刚从妓女那里赚来的两锭银子,把银子放进其中一只海碗里。

“看好,见证奇迹的一刻……”秦堪双手似车轮般飞快晃动,将桌上反扣着的三只大海碗不停变换位置,唐寅两眼发直,脑袋随着大碗的移动而移动。

刷!

三只碗停下。

“唐兄猜猜银子在哪个碗里?”

唐寅手一指:“这个。”

碗翻开,空空如也。

“那个。”

仍是空的。

“一定是这个。”

三只碗全翻开,唐寅震惊了:“银子呢?”

“没了。唐兄,好好睡一觉,一觉醒来神清气爽,银子是俗物,不必深究。”

秦堪拱拱手,扭头便走。

唐寅不甘心的一只只碗底摸着,表情很痛苦,显然又在质疑自己的精神状态了。

不能怪秦堪老欺负文化人,有时候文化人无意识的得瑟确实挺招人恨的,黑他二十两银子只能算是略作薄惩。

很多事情等着秦堪啊,下一步的计划是继续写书,西游记早点补完交稿,红楼梦是不是可以登场亮相了?这次用自己的名字写,成名后喝花酒去,白吃白喝白嫖,走时还白拿……

“秦贤弟慢走……”唐寅叫住了秦堪。

秦堪扭头盯着唐寅,如果他还计较二十两银子的事,秦堪决定把他彻底忽悠成疯子。

幸好唐寅喝醉以后的记忆力跟鱼差不多,只有七秒,刚才银子的事恐怕早忘光了。

“秦贤弟,愚兄今日才知道,原来你被革了功名却是为了一名女子,愚兄当真佩服得紧。”唐寅摇摇晃晃朝秦堪作揖。

秦堪眼一亮,这段记忆一片空白,他正烦恼着呢,想不到唐寅居然知道。

“唐兄如何得知?”

“颦翠馆的消红妹妹告诉我的……”

颦翠馆大概是青楼的名字吧,消红妹妹就是坐台小姐?

“烦唐兄细细告之。”

“消红妹妹说,数月之前,一个姓秦的秀才在颦翠馆驻足频繁,与她们馆里一位名叫金柳的清倌人情意渐浓,可惜前任知府公子佟应龙横刀夺爱,非要为金柳梳妆,欲纳其为妾,金柳不从,适时秦秀才恰在颦翠馆,于是二人打了起来,秦秀才不知抄了个什么东西打在佟应龙的胸口,打得他吐了血,于是秀才功名被革,佟知府本欲将其缉拿入狱,幸好多位同窗联名保他,金柳也在知府家门前长跪求情,佟知府怕犯众怒,这才让秦秀才赔钱了事,后来金柳怕再给秦秀才惹祸,事后自赎其身,匆匆离开了绍兴,不知所踪……”

秦堪目瞪口呆:“…………”

唐寅看着他的目光明显有了几分崇拜:“但为红颜故,不惜犯权贵,秦贤弟才是真正风流阵里的急先锋呀,愚兄反落下乘矣,惭愧。”

秦堪尴尬得额头冒汗。

身体的前任主人居然还有如此狗血如此悲情的往事……

秦堪在考虑要不要学林黛玉那样掏块洁白的手帕出来,朝上面吐几口黑血,渲染一下此刻哀伤的气氛……

唐寅感叹道:“世人皆以狎妓为风流乐事,谁知她们也是沦落风尘的可怜人,都说妓家偏喜才华出众的男子,其实此言大谬,相比之下,她们更喜重情重义之人,红拂夜奔,绿珠坠楼,她们为了什么?还不是为‘情义’二字而已,所谓才华,不过只是一件装饰外表的华丽外衣罢了……”

盯着秦堪,唐寅羡慕得眼都红了:“秦贤弟,你在颦翠馆的名气可比愚兄高多了,你为金柳冲冠一怒,至今被她们引为世间第一重情伟男子,那些姑娘们都盼着你去,人人欲自荐枕席呢……”

秦堪顿时一阵惊喜:“也就是说,可以白吃白喝白睡?”

“呃,当然。”

“有嫖资吗?”秦堪目光灼灼。

“呃,你不用付嫖资的……”

“她们会付我嫖资么?”

唐寅眼角抽抽:“大概……也许……会吧。”

秦堪仰头沉吟:“……倒不失为一条财路,可惜有点不要脸。”

拍了拍唐寅的肩,秦堪一脸天人交战的纠结模样,语气凝重道:“容我再考虑考虑……”

第四本:《春秋我为王》

简介:重生春秋,成为卿族庶子,被赶到马厩与牛马为伴,谁知霸业竟由此奠定,三家分晋算什么?且看我赵氏代晋!老子乘牛西行,仲尼意气风发,吴越相争美人离殇。渭水之畔,曲裾深衣的伊人吟诵着蒹葭苍苍白露为霜。右手长剑,左手诗书,用不一样的思维统一天下,迈步落日余晖的成周,鼎之轻重,我能问否?这是我的华夏,我的《春秋》---我为王!

入坑指南:

下宫侧殿门扉大开,殿外是暴雨阵阵,狂风卷起了殿内的帷幕,青铜灯架也被吹得摇摇晃晃,竖寺小人们东扶西倒,一阵手忙脚乱。

一道蛇形的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对峙于大殿门口的那对父子的脸庞。

一边是满脸愠怒,全身戎装,手按长剑的赵鞅。

另一边是浑身湿透,雨水顺着黝黑总发滑到无须的下巴上,又不断滴落在地的赵无恤。

看清来者是数日不见的幼子,赵鞅微微松开了紧握着剑柄的手:“没想到最先赶来的竟是汝小子,成邑的兵卒可集结好了?”

赵无恤心思百转,刚才在台阶上,他已经听姐姐季嬴粗略地说了冬至日在大朝会上的剧变:那个温和雅致的宋国君子乐祁,居然遭到了国君逮捕。

这是赵无恤万万没想到的事情,他毕竟只是一个历史票友,这件事情或许在原本历史上也有发生,但他却一点印象没有。大概,只是在史书不起眼的角落里简单地记了一句话吧……

赵无恤对乐祁第一印象不错,他离开下宫那天,乐祁还派亲信前来送行献礼。他在同情无辜的宋人之余,却又硬起了心肠,他只知道,赵氏决不能因为此事,而提前发动战争!

他垂下头说道:“诗言:王事靡盬(gǔ),不遑启处。成邑两百正卒、更卒已经秣马厉兵,只待父亲一声令下,便可以来下宫汇合……”

“好!只待你的三位兄长一到,便可以誓师出发……”赵鞅抬起脚,正要继续往外走,却见无恤寸步不让,就这么拦在了他的身前。

赵鞅怒道:“你这是作甚!”

“虎符调令,不敢不从,但儿子连夜赶来,却是有话要说……父亲今日若是踏出此殿门,我成邑二百丁壮,下宫数千国人,乃至于赵氏百年基业,恐怕都要毁于此役了!”

唰!

长剑出鞘,被无恤一句话激怒的赵鞅拔剑而出,直指无恤的眉心。

他斥责道:“贼!你这孽子懂什么?休得乱我*心!”

“速速让开,若是赵氏男儿,就跟着为父前往校场!要是贪生怕死,就滚回你的领地去!”

话音刚末,之前那道闪电后的雷鸣声轰然响起,赵无恤却岿然不动。

面对剑锋,他昂着头说道:“无恤并非怕死,只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死在阴谋算计下!小子敢问一句,赵氏这是要与谁为敌?”

“是范氏、中行氏?还是要加上知氏、魏氏,甚至是国君!”

这话一语中的,赵鞅默然,剑也稍稍放下了。

“我今日只寻范鞅、中行寅二人之罪……”

“父亲!范鞅是中*将,发兵击一国执*,等同作乱,牵一发而动全身啊。父亲难道忘了,当年的栾盈,不也是只想寻范氏一家之罪,却犯了众怒,遭到举国围攻么!”

赵鞅沉吟了,栾盈,放在数十年前,这是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字。

虽然那时候他还未出生,没有见过此人,但却不止一次听父亲赵景子慨叹过:栾盈,是能把晋国几乎所有少壮士大夫都捏合在一起的英雄,若是栾盈尚在,晋国哪里还有六卿的位置,哪还有赵氏什么事情?

四十多年前,栾盈在卿族斗争中被范氏谋害,驱逐出国。之后他在齐庄公帮助下潜伏回晋国,和魏氏的魏舒合谋,在新绛内掀起了一场声势浩大的举义,目标直指当时的执*范宣子,还有范宣子之子,范鞅!

但这次攻击却被聪明的范宣子引偏了方向,范氏父子挟持晋平公,以他为挡箭牌,将范、栾两家的争斗演变为栾盈攻击国君的作乱。于是本来持中立态度的其他诸卿,乃至于新绛国人纷纷拿起武器,帮助范氏抵抗栾盈,导致了栾盈的功败垂成,最后困死在曲沃城中。

而赵鞅今日若是发兵突击范氏私邑,说不准,也会和栾盈一样,一头撞进范氏的圈套里。

首祸者死,这是对于晋国诸卿族而言,最有威慑力的一条规矩,谁先动手,谁就理亏,会遭到群起攻之。

也许,这原本就是那老豺范鞅的连环计:先示弱让赵鞅接管对宋的外交,再找借口扣押宋使,羞辱赵鞅,使之威信扫地。若是赵鞅一怒之下发兵进攻,就成了“首祸者”,范氏便可以发动诸卿、国人攻灭赵氏……

更何况,赵氏如果首先发难,那么就连最亲密的韩氏,也不一定会站在赵氏一边,韩不信虽然口头答应了,但谁知道他究竟会不会陪赵氏赴险?当年和栾氏最亲密的魏舒,不就在最后关头背叛了栾盈么?

那样的话,短期之内,下宫左近只能集结两个师的赵兵,如何与数万敌人对抗?

就算战争扩大到整个晋国,赵氏虽然是名义上最强大的卿,但赵鞅能掌控的也不过五县。其余各地,真的能听从号令?尤其是与中行氏交往甚密的邯郸……

他整合领地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备战么?但此事刚有了一点眉头,就贸然燃起战火,岂不是自寻死路?

想通了这点,赵鞅不由得冷汗直冒,他仿佛看到了范鞅在得知赵氏集结兵卒后,那阴谋得逞的冷笑。

又是唰的一声,赵鞅手中的长剑,收回了鞘中。

赵无恤觉察到了赵鞅心思的变化,暗道总算是劝下了这个暴脾气的便宜老爹,他再接再厉地说道:

“能忍辱负重者,方能成就大事,小子听说,晋文公被驱逐出国,历经十九年而回,城濮一战制霸;楚庄王被斗氏架空,三年不鸣,一鸣则问鼎中原!小子认为,六卿之争,争的不是一朝一夕,而是长达百年的对抗,赵氏这次吃了亏,日后有机会再十倍百倍报复就是了。到那时,儿子一定伴随父亲身旁,万死不辞!”

“但这一次,实在是胜算不大啊。”

赵鞅的语气已经十分动摇,但还有一件事没法放下:“你说的没错,然乐伯已经被国君囚禁,没有老贼范鞅首肯,恐怕是不会被释放回国了……

赵鞅是个重情义的人,他对拖累了乐祁,十分愧疚。

就在这时,却见赵氏的家臣尹铎,傅叟撑着伞,捋着宽袍大袖,踩着满地的积水匆匆跑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喊道:“请主上三思,不能发兵啊!”

赵鞅看到留着山羊胡子的家宰尹铎后,心中十分懊悔。半月之前,尹铎就曾就私迎宋使一事劝过他,还请求将所获的白麋献予晋侯,好表明赵氏尊公室的立场,可他却对此嗤之以鼻,这才导致了今日的恶果。

尹铎和傅叟听闻赵氏集结兵卒后,便匆匆赶来,正打算再劝。

却见赵鞅摆了摆手道:“二位师、傅不必说了,吾子已经对我晓之以利害,今日之事,是我冲动了,二位就当做从未发生过吧。我这就让子良去遣散兵卒,只需要加强警戒即可,二位也要派人去告知韩、魏、知等家,说赵氏并无伤人之意,只有防人之心。”

尹铎和傅叟闻言,自然是大喜过望,虽然不知道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再次对起到关键作用的赵无恤刮目相看。

赵无恤见大事已毕,便准备拔腿开遛,他还要去将这消息告知姐姐,让她不用担心,顺便换掉这身湿漉漉的甲衣,舒舒服服地洗个热水澡。

那边赵鞅在安排妥当各项事务后,遗憾的说道:“乐伯应该并没有性命之忧,事到如今,动武的确是下策,只能缓缓救之了。”

他却又瞪了赵无恤一眼,朝他一指:“汝小子休走,搭救乐伯之事,你也要参与进来。”

赵无恤哑然,关我什么事啊?

“这个,不在其位,不谋其*,有诸位贤大夫出力即可,小子年纪尚幼,光是经营成邑,就已经手忙脚乱了……”

他脸色煞白,努力想装出“我还是个孩子啊”的可怜模样。

但赵鞅却不放过他,今天第一次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休得推脱,也推脱不掉,乐伯可是你的岳丈,你就不急?”

“岳丈?”这回轮到赵无恤傻眼了,这又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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