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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3/6/1 21:48:00

内容简介

基于论辩的学术研究才能不断进步。本书内容为作者多年来在红学史尤其是红学论辩史方面的总结与思考,内容主要包括三方面:第一部分是关于作者、版本、内容与主题等问题的论争史,第二部分集中于对红学史、红学论争史中一些重要现象的思考,第三部分是以综论或者学案式访谈录的方式对冯其庸、梅节、胡文彬等当代具有重要代表性和影响力的红学家的个案研究。

目录

总序

自序

第一章关于作者

第一节著作权问题

第二节生卒年问题

第三节祖籍问题

第二章关于版本及相关问题

第一节版本介绍

第二节关于版本源流

第三节关于甲戌本《凡例》

第四节关于脂砚斋和畸笏叟

第五节关于后四十回

附:关于《红楼梦》后四十回的论争(—)

第三章关于内容和主题

第一节索隐种种

第二节自叙传与自传性小说

第三节小说批评派的种种主题说(—)

第四节年之后《红楼梦》主题研究述评

第四章关于比较与翻译(—)

第一节比较视野下的《红楼梦》(上)

第二节比较视野下的红楼梦(下)

第三节外国人名、作品名的翻译问题

附:制表主要参考文献

第五章红学史反思

第一节错位的批评

——年“红学运动”的学术价值反思

第二节红学史之我见

第六章当代红学家研究

第一节点滴成波涛浩荡若巨川

——冯其庸先生红学研究综论

第二节辨伪求真,守望学术

第三节大道无术,治学在诚

第四节书评

胡文彬

近二十年,红学研究在经历了时代风雨洗礼之后,进入了一个新的时期。如果我们心平气和地进行观察,就会发现一大批励心学问的青年学人以新的学术视角、新的研究方法著书立说,打破沉闷守旧的现状,开拓出一个充满生机的新红学天地。

在这支充满朝气又能埋头精研学问的队伍中,有一位从湘江水畔走进北京大学、毕业后在北京语言大学任教的段江丽教授!正是这位“湘妹子”用了二十年时光写了厚厚的三大本红学著作——“红学三书”!

前月,当段教授携即将问世的书稿前来舍下“求教”并嘱为“红学三书”中的第二本《红学研究论辩》写序,我既感惭愧,亦生感慨——后生可畏也!

段教授告辞后,我仔细地翻阅她送来的书稿及“红学三书”的说明之后,决定接受段教授的嘱托,写下这篇小序:

一是借此表达我对段教授辛勤治学精神的钦佩之意!

二是借“序”说几句我对当代红学的期待心情。

其一,《红楼梦》是一部千古不磨的经典之作,“宜登四库,增富百城”。这是中华民族的骄傲,作为华夏儿女自应代代爱惜、传承曹雪芹用血泪铸成的《红楼梦》,为民族争气,为时代争光!

其二,红学既为学术,自应坚持“百家争鸣”的方针,而不是“个人争名”!历史千百次告诫我们:“一时之争在于力,千古之争在于理”!理不在,名何以存焉!

其三,《红楼梦》诞生于十八世纪中叶,距今已有二百多年的历史,时移世迁。尤其是这部巨著文备众体,森罗万象,且因历史文献的缺失,给今日的研究带来许多困难。

特别是近百年来,红学研究中论辩迭起,乃至“几挥老拳”。延至今日,“烽烟四起”……但我们扪心自问:有多少人埋头书斋、沉心钻研文本呢?拙见:《红楼》不厌百回读,书中自有“颜如玉”!我坚信,大道无术,治学在诚!

最后,我想说,段教授的“红学三书”的结集出版给我们治学者很多启示。立志学术研究,贵在既有开拓山林、独辟新径的勇气,又有伐木成材的眼光,方能修成正果。

《红学研究论辩》全书收入有关作者、版本、内容与主题、比较与翻译、红学史,当代红学家的访谈与著述的评论,足见作者治学视野之开阔性,蒐集史料之丰富性,评论之语的准确性,……

读之,深有一部当代红学史之感慨!愿读者在段教授的引领下走进当代红学大厦,一睹当代红学研究的流光异彩!

愿与段教授与读者诸公共勉!

前贤有云:“江山代有才人出”!我信焉。

戊戌岁桂秋,于古月山房

自序

基于论辩的学术研究才能不断进步

《红学研究论辩》这个题目来自百花洲文艺出版社出版的“二十世纪中国学术论辩书系”的启发。受陈熙中先生邀请,我曾参与该书系“文学卷”之《中国古代小说研究论辩》的撰写,负责“《醒世姻缘传》研究论辩”“《红楼梦》研究论辩”两章。

张岱年先生在《谈学术论文的基本要求》一文中说:“提出自己学习研究的心得,必须充分了解当前学术界在某一方面的已有成就。每一时期,学术界总有许多争论的问题,解决这些问题是时代的要求。

对于学术界争论的问题,要有一定的认识:对于争论各方的意见,要有一定的了解。”费振刚、韩兆琦两位先生在“二十世纪中国学术论辩书系·文学卷·主编前言”中说:“回顾20世纪的古代文学研究过程,清理一百年来古代文学研究领域对有关问题的研究与论争,认真总结其丰富的经验和深刻的教训,有助于我们更好地面对未来。”

陈熙中先生在《中国古代小说研究论辩·绪论》中说:“世上一切学术的发展进步都是通过不断的争论获得的。”类似的说法不胜枚举,一言以蔽之,基于论辩的学术研究才能不断进步。

《红楼梦》问世二百多年以来,尤其是二十世纪初“红学”成为三大“显学”之一以来,研究者之众、成果之夥,都已经是天文数字,所涉及到的问题之广泛、意见之多岐早已超出任何个人知识面和想象力的极限。

而且,正如胡文彬先生所指出的,“曹雪芹特殊的家世经历、《红楼梦》产生的复杂的时代背景、‘真事隐去,假语村言’的创作方法、‘批阅十载,增删五次’的不同版本、耐人寻味的脂评、神龙无尾的结局以及续补的后四十回、众多的续书仿作、译本、诗词、戏曲唱本等等,诸多问题都非常复杂,需要深入而科学的探索、广泛的讨论,才有可能得到深化和推进。”(段江丽《大道无术治学要诚——胡文彬研究员访谈录》,《文艺研究》年第7期)

因此,与其他许多研究专题相比,红学史上的“论辩”更是激烈。在这种情况下,想要就某一话题说出一点新意,必须得对红学史、红学论辩史有一定的了解,如果不读别人的文章、不了解别人的观点,自顾自地写,甚至希望自我作古,写出来的文章很可能只是个人的心得体会,很难具有学术研究的基本品格。

正是基于这种信念,我像所有对学术怀有敬畏之感和虔诚之心的学者一样,从接触红学的第一天开始,就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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